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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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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還沒等喘口氣的功夫,就被提起腋下抱到了對方腿上,擺成了跨坐的姿勢。

蓋住眼睛的布條被輕輕拉下——是槙島的領帶。

「……」□的雙腿無力地環在他腰側,突然間面對面的窘迫讓狡嚙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擡頭看了眼蒼白著臉表情極不自然的男人,槙島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笑。然後扶住始終未放松下來的腰部,用力向下按去。

「啊!住……手……」受傷的內 壁再次被撕裂的感受,即使是忍耐力超乎常人的狡嚙也無法再保持理智地慘叫出聲,線條分明的臉因此而顯得有些扭曲。

死死抓住對方的肩膀,為了抑制生理性的淚水從眼中溢出,狡嚙仰起了臉。

不是不想還擊,而是現在能做的只剩下捶打施暴者的肩背——但這種舉動做起來跟被□的女人沒有任何不同,除了羞辱自己以外毫無意義。

「終於叫出來了呢,來,給我聽到更多美妙的聲音吧。」

惡質的笑讓狡嚙氣的渾身發抖。

然而他的顫 抖和憤怒只會迎合槙島的惡趣味繼而取 悅他。

進出的頻率太瘋狂,狡嚙不得不伸手抱住對方以維持平衡。

下身已經痛到麻木,意識也開始模糊不清,單方面的索取讓他在這場性事沒有任何快感可言,得到的也只有純粹的折磨。

槙島按住男人的頭又一次奉上令人窒息的吻,舌頭在他口中有技巧地翻 攪,輕輕掃過每一顆牙齒的根部,察覺到他的輕顫之後與他抗拒的舌糾纏片刻又繼續向內深入。

唾液順著兩人的嘴角滑下來,場面□得足以令禁欲主義者都臉紅心跳。

狡嚙感覺體內的東西抽 動力度突然增大,他承受不住地靠在施暴者身上。

唇齒交纏愈發激烈,四周的空氣都似乎被抽幹。

最後幾下貫穿般的沖擊讓狡嚙發出了難以自制的痛呼。釋放在體內的炙熱又一次灼傷了慘不忍睹的內 壁,他終於昏了過去。

時之愚者 最新更新:2013-08-02 13:30:34

等沈沈轉醒時已是第二天傍晚,當然他睡得並不安穩。

費力地睜開眼,卻看到床前神清氣爽站著的槙島。

「對於昨晚的款待可還滿意,My lady?」

顯然吃飽喝足的槙島心情非常愉快,但一開口就讓人火冒三丈。

執行官掙紮著想要坐起,卻拉扯到下身的傷口不由倒抽了一口氣,最終又無力地躺了回去。

「以你現在的樣子,想要報仇的話應該是時機未到吧。據我所知,聰明人一般都會選擇先保住性命。」

狡嚙最討厭的就是他這副事不關己的說教者姿態,偏偏還不得不承認他說的確實在理。

「慎也,你當初是出於何種原因去做監視官的?是被系統選中,還是自己本身的願望呢?」面對突然提出的莫名其妙的問題,狡嚙完全不想回答他,幹脆閉上眼一言不發。但似乎提問者並不急於尋求答案,繼續用緩慢的語調說了下去。

「我認為所謂巫女神諭無疑是晦澀的精神□。追溯起來,就好比二十世紀前期的納粹主義,雖然披有科學的外衣,但本質依然是瘋狂的暴力推崇者。若所有人都保持清醒,秉承自我的意願行事,那麽和平的假象就無法被編造和傳頌,別有用心者自然也無法乘虛而入。可惜的是,人們生而為了被統治,這一恰到好處的屬性素來被統治欲強烈的一少部分人發掘和利用,由此雙方都會獲得所期待的滿足感。一切被眼前的安樂麻痹的神經都失去了同被他們奉為神明的角色對峙的能力。呵呵——」

槙島突兀地笑出聲來,「這麽看來,真是個毫無生機的社會呢。」

沒想到對方會做出如此正經的發言,狡嚙忍不住半瞇著眼看他。

——逆著光,銀發男子周身被夕陽染上了暖黃色的邊暈,狡嚙居然有種他隨時會消失的錯覺。

「自由變成了可笑的空話,所有人都被系統擅自安排了始終——從剛出生的嬰兒到入葬的骸骨,一步一步,都必須按照既定的軌道行走,一旦偏離就可能萬劫不覆。」

他背對著床上的人,望著窗外高樓林立的景象,聲音輕得如同夢中囈語。

這應該是兩人間除了爭吵之外最長的一次談話,從槙島口中吐出的羞辱以外的言語還真讓人有些不適應。

「雖說真理總是掌握在少數人手中,但這群人往往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條是低下高傲的頭顱,忘記一切,與無知之人為伍。而另一條則是——不斷追尋,並在追尋的道路上被審判,繼而被絞死。」

「……開什麽玩笑……少在那裏自說自話了」

沈默許久的執行官突然嘶啞著開口,槙島毫不意外,饒有興味地回頭看他,示意其繼續說下去。

「你這樣的人,即不願無所作為,也絕不會將自己的命拱手於人,又算什麽?」

難以掌控自己的處境令素來沈穩的男人煩躁不已。

「哦呀,不愧是你啊。」

槙島讚許地看了一眼明明被折騰的狼狽不堪卻依然狀似鎮定的狡嚙,然後優雅地坐在床邊,疊起了修長的雙腿。

「真理的探索者總有一天會被世人所理解,無知者愚鈍的智慧也終將被歷史埋沒,沒有任何謊言能夠構築真實的理想鄉。這是我所追尋的一切。」

為了揭開真相,當然要以命相搏。

籠中鳥 最新更新:2013-08-02 13:37:34

作者有話要說:最下面有 業界良心之治【keng】愈【die】小番外附贈

有人會喜歡這個嗎_(:з」∠)_ 房間的出入只能通過槙島本人的視網膜掃描和指紋確認。

趁著槙島不在已經嘗試無數次但還是失敗的狡嚙終於在房門再次打開的瞬間,徹底斷了在他回來之前逃出去的念想。

他自暴自棄般背靠著床頭半躺著,頭也無力的垂下。

看到面色依然蒼白的狡嚙之後,槙島只笑了笑沒有說話。

然後旁若無人般隨意地坐在沙發上,拿起最近在看的書,循著書簽翻到之前的頁數開始津津有味的閱讀。

狡嚙當然不會主動和他搭話,於是兩人各自沈默,氣氛微妙得有些詭異。

「吶。」

就在狡嚙繃緊的神經剛要放松下來時,槙島突然出聲。

「……」

「身體恢覆的差不多了嗎?」

「承蒙關照。」狡嚙沒好氣地說。

「我不在的時間裏,慎也一個人做了不少事啊。」

所有事都盡在掌握的語氣讓狡嚙莫名的不爽。

「在自己的房間裝監視器,真是常人難以理解的愛好。」

「沒有裝哦。」

「那怎麽會知道我在做什麽。」

「猜的。」

「你……」

「哈哈哈,慎也你上當不止一次了呢。」

「你這該死的變態。」

「謝謝。」

「這不是誇獎。」

「對我來說是。」

「我不想和女人一樣的家夥爭論。」

「從之前在床上的情況來看,女人一樣的家夥似乎另有其人呢。」

「……羞辱我讓你很開心嗎?」

「我有羞辱過你嗎?」

「滾。」

「這是我的房間。」

「那放我出去。」

「不可能。」

「你到底想做什麽?」

「一目了然的事情,想和你待在一起啊。」

「……我這輩子從未見過比你更厚臉皮的人。」

「榮幸之至。」

「槙島聖護,你為什麽總要和我作對?」

「因為我喜歡你。」

「拜托去死吧。」

「但你都還活著。」

「二者並沒有必然聯系。」

「當然有,你還活著所以我不能死。反之也是一樣。」

「在我臨死之前一定會殺了你。」

「我絕對願意和你分享同一個墳墓。」

「……不可理喻的瘋子。」

「彼此彼此。」

「……」

狡嚙被堵得再說不出一句話,連鬥嘴都鬥不過對方的事實深深地打擊了他。

自己的窘迫和對方的游刃有餘對比鮮明,所以在無恥的變態面前,果然只有保持沈默才是最聰明的做法。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這裏是番外菌的分割線(* ̄(エ)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無知即力量,戰爭即和平,自由即奴役。」

披著睡衣的銀發男子,手中拿著一本書悠哉地靠在沙發上。

「吶,慎也,在你眼裏,自由是什麽?」

「唔……大概就是……不可能存在的東西。」

剛從浴室出來的男人只在下身圍了條浴巾,隨意擦幹濕發的同時懶懶回應著。

「不愧是慎也你啊,也只有你能下得了如此精辟的定義了。」

一把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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